乐亮就想到关新池，想他应该不敢再有幺蛾子了，不然下次自己也说不准，真能要他的命。

“我已经查明，上次泄露你秘密的是关新池，为此特意告诫一下他，却是……他现在四肢断了，躺在医院里，这是你干的吗？”宋千凝停下来，凝视乐亮。

“我知道是他泄露的消息，是我做的。”乐亮坦然承认。

“你……我有时就在想，你到底是什么人？似乎你是两面人，一面是人畜无害，另一面是狠辣暴力，随时都能变换。”

“是他招惹的我，我只是在反击。”

“我没怪你的意思，关新池所为是他咎由自取，只是……他的二叔可不是善人，你要小心了。”

“我知道，我已调查的很清楚，关家老爷子和关树人为人很正直，关树心和关新池都不是个东西。”

“你倒是都清楚，有些事情本不该你知道的，你是利用特殊方式知道的吧？怒脸……”

“是……啊？不是，我不是怒脸……”乐亮心中大惊。

“若不是怒脸，你心慌什么？”宋千凝凝视他的眼睛，睿智犀利的目光似乎看穿了他的一切。

乐亮苦笑，宋千凝可是有神探之称，她的洞察力极为惊人，智商极高，其实自己早就应该做好为她识破的准备。

“好吧！我承认……你是什么时候知晓的？”乐亮只有承认，此时的狡辩毫无意义。

“从你堂而皇之放出电短一千个人资料，我就觉得奇怪，为什么唐宁天会在其中？后来获知是你一个人破了军火案，我就在想这与怒脸会不会有关联？只是那时你掩藏的很好，虽然你放倒了九个人，我也是为你平常行为迷惑，没有怀疑你就是怒脸。可是你能做到一个人干掉那么多雇佣兵，这就太不正常了，我这些日子闲下来，就是在做挖出你真正的秘密。我做了许多工作，还调取许多监控，研究你的行动轨迹，虽然你很小心，却是我在一些事件附近，发现你的身影始终存在。我还知道你曾侵入美艺集团的云算基站，侵入电算通信的核心，造成清市大面积监控系统瘫痪，这也让我相信雪里红和怒脸，甚至蒙面超人是为一人，就是你。”

面对脸上挂着胜利微笑的宋千凝，乐亮心中哀叹，伸出双手，说道：“你抓我吧！”

“去。”宋千凝拍下他的手，说道：“我说了要抓你吗？”

“我犯下侵犯国家安全罪了啊！”

“特别事情，特别看，我也不是就不讲情面的，你曾救我三次，为了这我也不会抓你，只是以后你的行为要在我的监督下，不许去做侵害国家利益的事。”

“这点我要说明了，我从没做过侵害国家利益的事，侵入电算通信也只是为了获取唐宁天的秘密，没有做过别的事。而电短已经剥离出去，与源国只有股份的关系，这不算吧？”

“哼，要不是因为这样，我一定抓你。”

“千凝，你真好，这都能放过我。”乐亮死皮赖脸地笑着。

“别傻笑了，你做的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