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更是害了小镜了。

修行之路。太多的时候， 都是谁也帮不了的， 只能靠自己争取的。

看着小镜身陷痛苦之中，一众神器的器灵也都是神色戚然。尤其是老灵，反应最为强烈。

小镜受苦，老灵焉能不揪心。可是，老灵自己就是炼器的出身，老灵又焉能不知此时的小镜是绝对不能打扰的？

又不能打扰，又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小镜受苦而自己丝毫插不上手。老灵又是心疼又是着急，急得团团转。向来做事都是慢条斯理有条不紊的老灵，这一次也是淡定不能了。

天若有情天亦老，果然不假。有了情感。就有了牵挂！有了牵挂，就要面对喜怒哀乐！此时的老灵，也是尽然。

在梁远和丫头。还有一种器灵的担心和关注中，小镜足足坚持了有一个时辰。刹那芳华的神器本体才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。

作为刹那芳华的主人，梁远也总算能感知到小镜慢慢从先前的痛苦之中平静了下来。

“小镜。你还好吧？”梁远试探性地轻轻问了一句。

“启禀主人，老奴一切都好！”

虽然是扛过了最痛苦的阶段，但小镜说话的声音依然是有些发抖，显然是还没有从刚刚的极度痛苦中缓过来。只是小镜要强，在强撑着罢了。

见小镜有了回答，老灵张了张嘴，想要说些什么，但最终却还是强忍住了什么也没有说。

不是老灵不想说一句安慰的话什么的，而是不能说。

老灵自己就是炼器的，自然是知道小镜此时的融合过程并没有完！依然还是受不得打扰，更受不得情绪波动。

一旦因为老灵而让小镜情绪波动，导致融合出现什么闪失，哪个大哪个小，老灵还是分得清的。所以，老灵是强忍着，一句话也没有说。

这道理不只是老灵懂，梁远和丫头也很清楚这一点。但梁远之所以还要问小镜一句，那其实就是替老灵问的。

这话由梁远来问，对小镜情绪上的刺激，相对来说就小得多了。而梁远作为小镜的主人，对小镜的状态也更清楚，所以，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，这话由梁远来问都最合适。

梁远之所以要问这么一句话，就是为了安抚老灵的情绪。梁远也是怕万一老灵控制不住情绪，一旦打扰到小镜融合永恒精金，那危险可就大了。

虽然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几乎让自己器灵的灵体溃散的痛苦，但小镜的思维依然还是清晰之极。

连关心则乱的老灵都没注意到梁远的良苦用心，小镜却是体会到了。

“你看什么看，我还死不了！”

见老灵还是一副关心则乱欲言又止的样子，小镜凶巴巴地冲老灵吼了一句。

要不老话怎么说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呢，小镜明明是凶巴巴地吼了老灵一嗓子，可是听在老灵耳中，简直是如闻仙乐一般，一颗悬着、揪着的心，虽不至于立马就完全放下来，但至少也是放松了很多。

还能有力气吼自己，哪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