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到了这个数目之后，有些涨不动了。

没有办法，识字的人，毕竟是有极限，现在新城那儿，倒是有不少子弟都读书，当然，学的都是较实用的东西，不可能如那些想要金榜题名的人这般，要将四书五经背的滚瓜烂熟。

不过这个销量，方继藩是极满足的。

朱厚照一脸颓唐的样子，又寻门来，显然，他的蒸汽车，又遇到了技术瓶颈了。

遇到了迈不过去的难关时，朱厚照实在忍不住，总会想来找方继藩，希望借助于方继藩的灵感。

方继藩也乐于，和他一起分析。

待二人讨论出了眉目，朱厚照便咧嘴笑了，一拍脑门：“这样简单，为何本宫此前没有想到呢，老方，你的脑子真好啊。”

方继藩立即抱着自己脑袋：“不好，不好，残了，不信……”

“……”朱厚照咬牙切齿，这般言之凿凿，非要说自己脑子有问题的人，怕也只有方继藩了：“你装疯卖傻，不曾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。”

方继藩便冷笑了：“殿下，且不说臣没有装疯卖傻，退一万步，算是装疯卖傻……可是殿下啊，臣也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，将来更不会是最后一个。”

“可本宫知道你！”朱厚照磨牙。

方继藩老神在在，似乎想说什么，却又欲言又止。

朱厚照一见他这样子，便百爪挠心：“你有什么话说？”

“不敢说。”方继藩耸耸肩。

朱厚照便眯着眼:“你说吧，没什么不可说的。”

方继藩咳嗽，道：“殿下，装疯卖傻四字，可不能乱说，您是否忘了，想当初，皇帝还是燕王的时候，他在北平……”

朱厚照打了个寒颤，竟是无言。

朱厚照对自己的两个老祖宗很佩服，一个是驱逐鞑虏的太祖高皇帝，另一个，是横扫大漠，数次亲征的皇帝了。

而皇帝还是燕王的时候，当时朝廷要削藩，早注意到了燕王，燕王为了自保，便决心装疯，于是乎……这位燕王殿下，为了显得逼真一些，他居然在京师，也是当初的北平裸奔，据说……当然只是据说，当时人们疯传，皇帝还当街吃过**，而且还吃的很开心。

朱厚照背着手，一脸幽怨的叹了口气。

方继藩一脸哀痛的看着朱厚照，拍拍他的肩：“殿下，这世没有过不去的坎儿。”

正说着，外头王金元匆匆进来：“不好了，不好了，王烨王博士，被揍了。”

王烨……

博士……

方继藩对此人，没什么印象。

“是那个算出了圆周率的那个。”王金元道。

方继藩才恍然大悟，而后，咬牙切齿：“谁这样大胆，这是博士，是咱们西山书院的人才。”

方继藩撸起袖子，激动的额青筋爆出，要去打人。

王金元一脸苦笑道：“少爷，正午的时候，王博士在西山的酒楼里喝酒，恰好遇到了一群生员，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