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：“该来的还是要来了，我们不愿意战争，但我们也不害怕战争，既然他们已经欺负到我们头上来，我们不可能不对他们的侵略行径做出反应。所谓兵来将挡，水来土淹，既然他们敢侵略我们，我们就要他们有来无回，让他们品尝战争的苦果。” 大家忙开了，我对邓演达先生问到：“我们这样做真的没有关系吗？我个人倒无所谓一时一地之争，希望苏联和我们研究的一样只是想取得局部利益……” 心里却想的是德国元首派来的秘密使者说的话，“德国已经做好了战争准备，很快就会和英国和法国开战，至少是二年内无法发动对苏联战争，如果欧洲战事顺利将可能在更短的时间发动对苏战争。目前和苏联保持关系是必要的……德国会一如既往的中国朋友的正义的斗争，当然是以秘密的方式……”

德国只能通过海运运输物资到中国，所起到的作用对我们消耗巨大的战争机器是十分有限的，更不用说沿海地区被日本海军封锁，剩下的少数能停泊的港口也控制在政府手中。我们当然希望德国可以早点和苏联开战，可是这些东西是欲速而不达，没有打败英国和法国德国和苏联开战的可能为零。二年时间日本不知道把中国变成什么样子了，时间不等人，我们必须在苏联和日本中做出取舍，两面作战只能是自寻死路。相对日本的大规模侵略中国而言，苏联对因为自身备战关系现在不可能也没有能力全面入侵我们。

总参谋部在经过几个月的反复推演，认为对苏联示弱，保存实力是现在最符合中国利益的，必要时候甚至可以牺牲领土为代价和苏联签定和约，为打击日本腾出力量来。与苏联相争只能大量消耗战争资源，苏联是世界第二工业强国，战争潜力是日本的多少倍，他们即使损失了巨大也可以在短时间恢复过来。德国二年内都不可能腾出手对付他们，我们长期与他们交战很快就可以把我们拖垮，多年的努力就要付诸流水了。我们要认清他们侵略的目的，给他们以沉重的打击，迫使他们回到谈判桌上来，必要的时候还要做出让步，这样我们才能转手对付日本人。

我也认为他们的想法很好，可是要和苏联人退步，很有可能就有领土要求，不，是绝对有领土要求！领土在国人心目中的地位，不用说也可以想象得出来，多年以来丧权辱国的行为让国人格外的珍惜每一寸土地，要是我们和苏联签定了这种卖国条约，我们的压力是可想而知的。我们自己劝告自己把希望寄托在在可能要爆发苏、德战争上，那时候可以火中取栗，收复主权，甚至可以取得更大的国家利益。可是这毕竟是几年后的事情，这些情况也不能告诉国人，所以对这件事情大家都非常的谨慎。大小会议开了好几次，主张先解决日本问题的占大多数，可是要下这个决定是非常痛苦的。我看着渐渐明亮的天空暗暗想到：“又是一天早晨了，应该下决心了！”

第二天军事会议上，苏联进攻满洲里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。这件事情早意料之中，只是苏联进攻比较突然罢了。我们前线的抵抗仍然十分有力，满洲里到海拉尔附近是我们对苏联唯一修建了比较大工事的地方。因